这张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，绿毛还直到他母亲腰的高度。

侯伟很难将照片中腼腆害羞的小男孩，与昨天见过一面的那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联系到一起。绿毛母亲的变化倒是不算大，只是比以前更瘦、白头发更多，脸上的表情也更凄苦了些。

对于石晴雪提出的一个个与自己儿子有关的问题，绿毛母亲没什么能说的，用她自己的话来讲：这几年儿子就不怎么跟她说话了，一天也见不到人影。她白天要出去工作，而绿毛则是白天睡觉、晚上去网吧包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