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错，我那老客户都没剩几个了。”

小娜笑了笑，整理着包中的物品。

室友问道：“这人是你从哪儿认识的？”

“软件呗。”

“哪个呀？”

“碰碰。”

“你还在用那个呢？我用那个就是不管用，碰上的都是些想白嫖的穷鬼。”

小娜苦笑着说：“就硬熬呗。多注册几个账号就好了。”

“不行啊，这段时间就是赚不到钱。”室友扑倒在沙发上，捶打着沙发靠垫，“是因为我胖了两斤的缘故吗？还是化妆风格过时了？为啥给我打招呼的都是些穷鬼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