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体会过，一口气收五张病危通知书的感觉吗？”萧墨质问叶江。

周身散发出杀气浓重的狠厉气场，压得叶江透不过气。

没等叶江内疚的想解释，萧墨不满的剜了他一眼：“所以，楚秋选中的实验对象，是白清。”

听到萧墨猜中前因，叶江心虚的低下头，一声不吭。

叶江的表现，已经是默认他猜对了。

“白清为什么会死。”

这一回，叶江不沉默，将他与楚秋的谈话，简而言之的转述给萧墨：“我们也不知道白清为什么会死。楚秋说过，白清是他选中的最完美的实验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