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讲述了一个详细的故事：

“我认识一个2010年的毕业生，叫李明，学计算机的。

“当时所有同学都渴望进入互联网大厂，度娘、阿狸、企鹅，还有我的新世代，是每个人的梦想。

“他却选择回到家乡，一个偏远的农村。”

“最初几年，他的收入只有大城市同学的四分之一，很多人都笑他傻，说他是‘逆潮流而行'。”

张焕停顿了一下，看到台下有学生在认真聆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