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如当初的北狄和东瀛，以及我们大清，在柳毅手中都没有占到半丁点便宜。”

“这样深不可测的恐怖人物，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被柳南所杀？”

哈努淡笑道：“贤弟，你多虑了。”

“就在刚刚，宁远关的守将也来报信，说乐浪州各府县，以及大周全军上下，都在披麻戴孝，缟素服丧。”

“除了柳毅和韦正平之外，还有谁能有这般排场？”

兆霖沉声道：“那就更奇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