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难得来见王总督一趟，还指望为他举荐一个人才，在他面前留下点好印象。

结果谁能想到，柳毅竟然连续两次让他下不来台，颜面尽失。

不论柳毅是否真有才学，是否抄袭了黄文华的诗，王昭恭都已经对他耐心丧尽。

把他抓来之后，一句话都不会帮他说。

他能解围就自己解围，若是解不了围，那就任由王总督处置便是。

看着王昭恭窘迫地带人离开，黄文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峻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