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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微怔。
“所以你妈一直在让你往上走?”
“是的,她说她厌恶至极的就是那种窝囊废。”
钟楚想了想钟母,神色微暖:“我妈不曾这么说过。”
“嗯?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啊?”
钟楚想了想:“是个很温暖的人。”
温暖吗?
陈慕华扯了扯被子,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钟楚的手,钟楚懵了懵,就听到陈慕华问:“温暖吗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