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时的梦若是努力便不是梦。

她就是看懂了这一条才会选择相信这个。

林木木察觉到那头陈慕华的短暂安静，便撑着头问：“怎么了？那个方案有事吗？”

“有事。”陈慕华声音安静，“那个方案涉嫌抄袭。”

事情说简单倒是简单。

一个业务画手画出了一幅漫画，和这广告内容如出一辙，而这漫画是前几年就有的，这方案却是今年才出的。

谁抄袭谁，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