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摇摇晃晃，沈知鸢的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里。

仿佛在里面看到一些本不该有的情绪。

她下意识的躲避，收回目光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回应。

方卿尘叹出一口气，他不知道沈知鸢信不信自己的这句话，可除此之外，他也说不出其它。

二人静默的工夫，马车就已经来到了沈家门外。

小厮早早就看到丞相府的马车，进去禀报过，此时的沈天行和孟念慈等人，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