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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说他聒噪。
沈淮序长手一捞就将流萤扯到了怀里,被她生硬地往外推了出去。
“在上药呢,不然辞北夜里不安分,准将伤口挠出血来。”
“他这是自作自受。”
沈淮序听着院落里声声绵长的蝉鸣,心绪渐沉地道:
“皇上在秘信里先后两次提起了回京述职一事,等他第三次开口,就是旨意传达到岭南的时候。”
“会是何时?”
流萤顿住了手上的动作,一头墨发柔顺地垂落在细腰上,满眼忧切地朝他望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