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道：“或许......他可以成为神明。”

步璇茵闻言，也不免有些期待了起来。

连苏曦语......都对姜羽，抱有如此的厚望吗？

“毕其功于一役......”

“璇茵。”苏曦语忽然问道，“你的修行，如何了？”

“法则之道，进步很慢。”

步璇茵的脸上，闪过一丝黯然：“或许我该使用那个......”

“不行。”

苏曦语摇了摇头，断然拒绝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