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看着百夜络片刻，才松了眉头，对百夜络询问道：“说说？”

百夜络拉上后头的门，一边把外衣给脱下来，边道：“只是这糟老头子的性子古怪如初，虽然他答应了我，说要帮萧雪做一个假身份，但是这糟老头子却说他不做亏本的买卖，并且还非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。”

零多看了他一眼，总算露出了笑容：“果然是那糟老头子。”

百夜络也笑了笑，“可不是？对了，零，那你这一回过来我这等我回来，难不成就只为了问我这个问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