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等到家仆敲开理政大厅的房门时，看到的却是蔡敏独自坐在桌案边，关着窗阳光透不过来的地方，却默默点燃着一盏牛油灯。

高大的身影一半淹没在黑暗里，似是在沉思，直至家仆靠近后蔡敏才发觉。

“有事？”

黑暗里的声音低沉沙哑，等到家仆靠近时都差点被吓了一跳，蔡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眼窝深陷，眼下一片乌青，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疲惫，但那双眼睛却是异常明亮，锐利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