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边！”顾长歌突然提醒。

杨戬条件反射般侧身，一枪刺出。

枪尖精准贯穿一头偷袭的影魅，却听“嗤啦”一声，右臂衣袖被另一头影魅撕开三道口子。

“反应太慢了。”顾长歌摇头，“若是生死相搏，你这会已经少条胳膊了。”

杨戬喘着粗气，心中却渐渐明悟。

师父看似悠闲，实则每句话都点在要害。

在这般高压下，他的战斗意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精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