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若是他们不听话的话，那么便杀了他们，换一批听话的狗就是了。”

导师愣了一下，眉头微皱，心中有些不适应毕东东这般冷酷无情的模样。

语气冰冷。

神情淡漠。

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他熟悉的女子了......

然而他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，毕竟这些年他从未陪在她身边，时间的流逝足以将一个人改变得面目全非。

“好！我愿意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