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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老公一手掂着一只烧鸡,一手拎着一个盛酒的丫丫葫芦,一边摇摇晃晃蹉跎着醉步走着一边啃吃着烧鸡,像吹喇叭一样沾满鸡肉的油嘴巴噙着葫芦口儿,仰一下脸“咕噜”喝上一口酒。矮墩墩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多边形的脑袋,光秃秃的脑袋上涂满了黏糊糊的膏药,离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儿。
当“浪西施”的老公醉眼蒙眬地看到他媳妇刚才在与一个牵羊的男的在说话,脸上顿时涌上了一层粗暴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