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警察沉默了片刻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，声音低沉而疲惫。

“好，我带你去。”

我们上了车，老警察发动引擎，车子缓缓驶出警局。

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后退，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脸上，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我闭上眼睛，脑海中却无法控制地浮现出九叔那张熟悉的脸，他的笑容、他的严厉、他的慈爱，仿佛就在昨天。

可现在，他却变成了一堆破碎的残骸，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