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言将眼前这个人的身体仰了过去，这才注意到牙齿上面的红线恰巧连了下去。

整张嘴张开的瞬间一股腥臭扑面而来。

“这味道怎么这么上头？”

王朔急忙捂住了嘴，却也注意到程言注视着眼前已经开始不断扭曲的人。

将拴在他牙上的红绳牵了下来，这一动作直接让那个男人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。

像是在抑制着巨大的痛苦。

“这个东西不会连着他的胃吧？要不然怎么看着这么痛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