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来，记忆早已经变得模糊，她也分不清自己所经历的事情，究竟是真实的，还是虚幻的？

陈老抿了口茶：“传说而已！你若信，便是真。若不信，便是假！真真假假，谁又能说得清楚呢。”

凤依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下意识地捂住胸口，对挂在胸前的这枚耳饰重视了起来。

临别之前，陈老给她留了一张名片，吩咐她，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，尽管打电话给他，不用跟他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