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操纵着纸人寻找目标，却发现其中一部分随从像凭空蒸发一般，不再出现在追踪范围内。剩下的几个身影依旧缓慢游荡。

韩冰也察觉到了异常。他站得笔直，眼神凌厉，“他们分流了。”

章晨泽瞬间明白过来：“所以，是冲着我们来的？”

韩冰淡然点头，嘴角微微下撇，似乎有些不耐烦，“不然呢？不过，最让人头疼的是，他们还能闻到我们的气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