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虚软的如同踩了棉花，稍微用力就要倾倒。即使手不触摸墙壁，这种感觉也没消失。

“快，再不死了，你赶紧。”

我听不到声音，只清楚有人说死了，是我死了吗？大脑变得迟缓，没有任何分辨能力，甚至都不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。

“铜钱快你”

乱七八糟的，他在说什么？我是谁？又在这干什么？

迷迷糊糊，胃里翻江倒海，十分恶心。承受不住带来的痛苦，一口哕在墙上，浑浑噩噩的感觉消散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