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扫过，身前的地面留下一颗洞眼，而向东的胳膊也在自然的垂落。

“咦？！”

一枪没有成功命中的向东突然歪着头发出惊异的声音。

向东又一次的抬起胳膊，摇头晃脑的模样，像是在对准着什么。

这一幕让张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，他抬脚就要撤身，却见向东再次扣动了扳机！

咔咔！

两声撞针空击的声音响起，并没有子弹倾泻出来！

卡弹了？还是手枪故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