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文达想起上次秦锋的所作所为，知道这是一个比较强悍的人，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。

还有一条路，那就是杠到底！不是要完成百万销量么？那就想方设法的去搞破坏，估计怀着这种心思的人很多，只要跟这些人抱团，说不定还真的能达成。

胡文达只是迟疑了那么一小会，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。

前者是不可能前者的，他胡文达也是有头有脸的，怎么丢得起那个人？说到底，他还是没把秦锋当回事，心态上还是俯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