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盯着赵商秦，喉结上下滚动，艰难地吞咽了一下。
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质问道：“赵商秦，你为什么要提那些孩子？那场火灾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赵商秦轻笑一声，苍老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。

他慢悠悠地说：“那场大火里，可是有三十六个孩子丧生啊。”

林宸只觉得浑身发冷，他咬牙道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赵商秦不紧不慢地用拐杖挑起一颗葡萄，在昏黄的灯光下，果肉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，能清晰地看到内部细密的纤维组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