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黎华很快就要离开，他也不能露出太开心的情绪。

黎华自然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，不过看破不说破。

成施对顾玥了如指掌，倒是对萧茴和吴振威很好奇。

“这就是黎董在这里的两位秘书？”

两人本来就扳直了身板在吃饭，现在被点名，身板变扳得更直了。

“成总。”

这位一看就是黎局的心腹，在她面前说话做事自然要谨慎些。

“叫我成总监就好，你们谁是跟在黎华身边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