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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昌盛被我满嘴的血吓了一跳。
我只能解释说,是刚才不小心咬到舌头了。
他这才点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头,让我不要胡思乱想。
“那你一定知道什么。”
许昌盛并没有急着否认,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,他并不喜欢谈论人或者事情,尤其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汤兴业磨了一会儿,他还是不愿意多说。
就在我思考怎么让许昌盛开口时,一直沉默的吴文亮便替他开了这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