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飘飘的一个字，从柳相亭嘴里说出来，却是那么的有分量。

程唐呆坐在原地，沉默很久。

柳山柳宗门好歹也算各道教门派里比较有实力的。平常，柳山上的弟子下山替人办事见过的鬼，没有几万只也有几千只了，那柳相亭依旧说这次事件与鬼有关，岂不表明......

“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吧，其实，如果连你都束手无策的话，恐怕，我们还真得把宋羽白请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