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书自嘲的笑着摇头，“有些事情明知没有结果，就不要去做无谓的努力了。”

但凡她对他有一点的心思，她就不会爱上祁墨了。

“做朋友就好。”他告诉自己，不要太贪心。

输给祁墨，他心服口服。

顾源脸色沉重的看着他，没再说话。

可是祁墨不在了，除了他，没人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了。

顾锦书忽地回头看向他，“你是觉得祁墨不在了，我就有机会了，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