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灵钟器灵回答之前，林霄就想到了古神。

当下，林霄凝目望向万灵钟，语气透出强烈不解：“你为何沦落到这般模样，还有，你为何会出现在雪妖道祖的传承秘境之中？”

万灵钟此刻的模样，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！

且不说，万灵钟布满铁锈，上面还有无数道裂痕，给人一种随时随地都会碎裂的感觉。

甚者，万灵钟的器灵也很微弱，连具体面容都浮现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