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素白怒视着我，又看了看张煜：“跟你没关系，不用道歉，走吧，我送你回公司。”

张煜朝着我这边鞠了个躬，这才跟着顾素白离开。

全程，我都没有再说话。

他的这副嘴脸，我见过很多次了。

上次叶真的生日会，他也是这样。

当时他还冤枉我抓他手腕，让他受伤了。

几个月前的子弹正中眉心，现在的他，手腕是真的受伤了，只不过让他受伤的人不是我，而是比我力气大了好几倍的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