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一股子清香，但......

夔牛：“别不是什么好东西吧？你是不是想坑我？”

饕餮不屑道：“坑你有什么好处？再说了......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？咱们认识多少年了，你居然怀疑我要害你？”

结果，夔牛却冷哼道：“妖与妖之间，有什么信任可言？想当初......你喝那九婴多好啊！称兄道弟的，结果嘞......他不是把你骗过去折磨了好多年，最后还给你折磨死了么？不过，我怎么听说你被挫骨扬灰，打得神魂俱灭了啊！这......不是活得好好的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