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符号......”

灵儿的声音微微颤抖，手指指着屏障上浮现的符号，那符号如同一个扭曲的漩涡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。

“我好像在哪里见过......”

牛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那符号的确奇特，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，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。

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，却毫无所得。

“在哪里？”

贺灵儿闭上眼睛，努力回忆着，“很小的时候......在族中禁地的一块残破的石碑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