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宇凡疑惑地回头看她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从认识姜绾开始算起也有一两年的时间了，孟宇凡还没看见过姜绾这么大的反应。

她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淡漠的态度。

当然，前提是没有人惹到她。

姜绾侧了下身子，对孟宇凡说：“孟总，谢谢你的引荐，但是我目前没有去被人公司工作的想法。”

“我现在只想做个自由设计师。”姜绾声音淡淡，听不出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