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月拿着手里面的一瓶玫瑰保湿水，问阿宁，“为什么现在的客人少了那么多，之前大排长龙，现在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而已，是我们的护肤品做的不好了吗？”

她打开瓶子闻了一下，又倾倒出一点液体来，抹在自己的手上。这都是一样的配方啊，而且她感觉明明大家之前都很喜欢的，怎么现在的客人这么少？

“老板，我也觉得很奇怪，明明都是一样的做法，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，居然人会少了那么多，以往可是排队都拍不过来，现在这么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阿宁摸着自己的闹到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