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皇帝收回目光，再次看向李成蹊。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和决绝，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
“成蹊，朕今日叫你来，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皇帝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。

李成蹊心中一凛，连忙躬身道：“陛下请讲，臣定当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
皇帝点了点头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说道：“你......恨朕吗？”

李成蹊闻言，心中猛地一震。他没想到皇帝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，更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