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秋瑾这些话，无疑是撕破了周老夫人面上的遮羞布，没有给她留半分颜面。

周老夫人也从震惊过回过神来，她气的不轻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，像是快要被气的背过气去。

陈秋瑾没有像往常那样慌张，关心，只是冷眼坐在那里，静静看着。

刚才发泄一通，她倒是冷静许多。但看着周老夫人那张保养得当的脸，依旧感到深深地厌倦，烦恶。

“你毕竟是长辈，有些话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太过的，是你逼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