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常曦眼巴巴的看着沈亦然，一双大眼睛就在面前眨着，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
沈亦然叹了一口气：“反重力实验室就算不如正轨之后，也得经过大量的科研实验制造原型机，原型机制造出来之后，还得制造试验机，且不说云州工业大学有没有这个能力，就算有能力，也没能力给你们提供试验场地。”

宋常曦这时候才真的觉得沈亦然或许真的不像是看上去这么简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