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被进行了一次再洗脑。

在这一番洗脑的过程之后，她们成为了搬运工，并且与右派彻底对立，成为了两个派别。

这应该是有人从中刻意做出的打算，也就是说，有人从一开始就有过这样的想法——让这些原本应该作为正义化身的特工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。既然这件事都能够堂而皇之地拿了出来，想必他们后面的人后台也不会很软。

只是在最近才被清洗，这是因为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，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也逃脱不了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