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轻轻一眯眼，冷笑一声道：“哼，你那是什么意思？我们这边也不会搞这种小动作，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——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，人体实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禁忌，每个人都知道非法改造人体的代价有多大，即便是我们也不会冒险用这种方式去击垮你们——我们完全没有必要。话说回来，为什么不可能是你们的人做的好事？”

“哼，当然不可能是我们，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，如果我们真的做了这种事，‘女仆庭’也不会视而不见，这些中立派的人眼睛可比谁都尖。”谭缃诗不屑地瞥了一眼零，轻哼一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