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通海那可不是和庆王一辈的人，他是老皇帝那一辈的老牌高手。

顾通海见少女表情古怪笑道：“哈，你想到哪里去了，老夫我今年多大年纪，早已经没有了男女情怀，我只是欣赏美好事物而已，美景、美人、美酒，都十分可爱呢。”

赵灵玉听得心头发毛，暗骂顾通海越说越不正经。

不过楚玄倒是能看得出来，这老头子说的是真心话，真的就只是对于美好事物的单纯欣赏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