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过文件，迅速翻阅起来。

看到对方方案中极具国际化视野的规划内容，他陡然明白助理口中所谓的“优势突出”是什么意思。

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文件上的企业名称时，却不禁一愣。

商霖微微眯起眸子，沉声问道：“新域？隶属于哪个集团？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？”

助理顿了一下才开口：“是......WT。”

商霖心里“咯噔！”一下，原本心中还残留的那一丝希望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