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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南星紧抓住问题的实质不放,直接照脑门子捶,这样的浑人,不把事情说透了他是不可能打开心结的。
果然,刘玉亮眨巴着一双牛眼,使劲摇了摇头,“当然不是了,那是在利用我,他们自己去收钱,给我点儿钱算是辛苦费罢了。”
“那他们还是好人吗?”李南星再次问道。
“好像,好像,不是......可你说的就是真的吗?万一你在说假话骗我呢?”刘玉亮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