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李百良沉默了下去，并没有立即回答。

良久，他才抬起头来，望向了李南星，眼神十分真诚地问道，“枢记，您希望我怎么回答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李南星语气淡淡地问道。

“说实话，我并不知道是谁，但我隐隐约约地能猜到谁，并且，我也可以帮您打听这些消息。但如果我这么做了，恐怕以后你就不会相信我了，因为，我能背叛那些曾经的同事，或许也就能背叛你，无论如何，真正的大人物，都会这样考虑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