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三和千面没有继续跟着，而是站在门口看着。

两个服务员越走越远，到了电梯前，等到电梯门开，两人走进去，转过身背对这边的时候，那个新服务员抬起头，朝他们看来。

电梯门，关上了。

韩三皱眉，“是她吗？”

千面顿了一秒钟，才开口道：“感觉像，除非还有人会易容。”

江森感觉不大对劲，就跟旁边的主管领导低声说了一句：“领导，时间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