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生粥？”

陶老疑惑地接过聂馨递过来的单子看了一眼。

“粥？”一个研究员一脸震惊的道：“经理，你在开玩笑吧，我们是保健品公司，又不是生产食品的！”

“是啊，就算是现在改行也太晚了啊！”

众人看着聂馨，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。

这段时间，他们的日子很不好过，再加上秦浩的离职，让很多人的心里都有些不舒服。

聂馨作为经理不给他们鼓励也就罢了，现在竟然还让他研究什么养生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