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又笑了一声：“说我黑心老，赵说你摸摸良心，说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黑心，去年让你们种水果所有东西都是我出的，如果不是你在关键时候背刺我，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？”

他又转过头来看向众人：“其他人也是，你们可以分开旧账，仔细琢磨琢磨我林凡有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？”

“我这次过来原本是想给你们这些欠我钱的人发一点福利，既然在你们眼中我是这样的人，这些福利不发也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