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味道还行啊，关键是这里的环境，吃饭的时候显得特别有情调。”

江燕伸了个懒腰，不经意露出雪白的小蛮腰，喝了一口柠檬水，忽然问我，“老实说，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
我正在低头扒菜，冷不丁没被这句话呛死，抬头问她啥意思。

江燕对我抛媚眼，说你别装了，又不是未成年，我不信你听不懂。

我咳嗽了两声，借着喝水来掩饰尴尬，说大姐，咱们一共见过四次，算上这次才是第五次，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，我只聊业务，不会陪客户聊感情，而且咱们压根就没感情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