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寻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？”

乔晚瑜望着漫天的纸屑，神色逐渐奔溃。

我望着她难过的样子，忍不住心疼，伸手捧住她的脸：“不过是一份离婚协议而已，你还可以打印千份万份给我。我可以签字，但绝不是今晚。”

至少不可能会因为是施望楚提出的荒唐要求而去签字。

离婚的前提，是我俩确定不再愿意继续维持夫妻关系，并非受他人挑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