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我注意到厅主眼神中的微妙变化。

面对方莉莉的质问，他变得很有耐心，笑眯眯的说道。

“这一千万可不是我要求的，你们也看见了，方浩浩主动在上面签的字，我可是一点都没逼迫，既然他愿意承担自己的错误，那我为何不成全呢，这样也能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
他很狡猾，也足够沉稳。

知道我和方莉莉并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就算方浩浩是被逼迫的又如何？现场没有一个目击者愿意为他主持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