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无数次，沈晗都一直庆幸自己在接起这个电话之前打开了录音。

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有录音之后挂了电话，沈晗还特意找人去听了一下，说不定他要到很久以后才会知道这个信息。

林雪的声音不大，但是她口齿清晰的说了四个字。

小心公关。

虽然这并不是沈晗想要知道的信息，但这个信息对于沈晗来说，意义不可谓不大。

之前方贝黎跟他通话的过程当中，就曾经暗示过他，他们公司里可能有别人的眼线。